灵花一束

马丁路德

时间:2010-5-18 23:13:23  作者:不详  来源:网络  查看:1214  评论:2
内容摘要:马丁路德  在易北河 (Elbe River) 上,静静的卧着威登堡 (Wittenberg) 古城,是撒克森选侯腓德烈 (Frederick the Wise of Saxony) 的宫邸所在地。1502年,他在那里建立了一所大学,他很爱那所新大学;虽然规模不大,但水准不差,有些奥古斯丁修会的修道士在校执教。有一位圣经神学教授,是修道士马丁路德博士 (Martin Luther, Th.D., 1483-1546)。   1517年十月三十一日,诸圣节前夕。 马丁路德把一张拉丁文的告白钉在教堂

马丁路德
 
  在易北河 (Elbe River) 上,静静的卧着威登堡 (Wittenberg) 古城,是撒克森选侯腓德烈 (Frederick the Wise of Saxony) 的宫邸所在地。1502年,他在那里建立了一所大学,他很爱那所新大学;虽然规模不大,但水准不差,有些奥古斯丁修会的修道士在校执教。有一位圣经神学教授,是修道士马丁路德博士 (Martin Luther, Th.D., 1483-1546)。
   1517年十月三十一日,诸圣节前夕。 马丁路德把一张拉丁文的告白钉在教堂的大门上:邀请参加“关于赎罪券功能的辩论,出于爱心和对真理的热诚,愿公之于亮光中”,有九十五条。主要的是指出赎罪券的荒唐,违背圣经所有主要教训;如果教皇真箇能够赦罪使人出炼狱,他应该有爱心解放所有的人,何必要钱?如果要建圣彼得大教堂,他玛帝其 (Medici) 家族富可敌国,何不自己出钱?
   那时,大学中常有这种辩论会;而教堂的大门,用来作公告板,发起的人,是一位忠心的修道士。那份九十五条公告是他手写的;同时,他也印刷了,送出一些给朋友们,和当地教职人员。辩论会并没有如期举行;路德也把其中一份公告,附在信中,特地致送在迈恩的大主教亚伯特 (Albert, archbishop of Mainz);因亚伯特主要是经罗马特准,包销赎罪券的人之一。买得的钱,同教廷对半分帐。不过,聪明的腓德烈,不甘于资财外流,不准在他的领域售卖;但无知人民,仍然到邻近城镇购买。亚伯特认为跟收入有关,跟身边几个神学家商量,结论是应该呈报到罗马,并要求对修士马丁路德采取压制行动,同时责戒赎罪券贩子,不得过分夸张衒售。到1518年初,路德的九十五条公告已经被翻印,传送到好些城市,要求教会改革。主题成了宗教与钱财的关系。在不到一个月之内,欧洲各大学和宗教中心,都掀起一片热潮。
   在圣经正典中,并没有“炼狱”(purgatory) 的教义,而是出于次经马克比书第十二章45节为死人祷告;再经过人加上些圣经中断章取义的字句,甚或异教的传说,汇成了如此一个想像的存在。
   至于赎罪券的观念,可能起于对罪咎补赎的自然思想。即使是堕落的人,心中也有会公义的火星。而教会或行政机关,也有罚锾的规定;而且那时已经流行善功观念。在1095年,教皇乌尔班二世 (Urban II) 发动第一次十字军,宣称志愿从征武装朝圣的人,可以抵减死后在炼狱受苦的刑期,而早得超脱。到了1300年左右,教廷宣称好多种的善功,都可以得到赎罪的效果,包括“禧年”去罗马朝圣。而为死人买了赎罪券,竟可以有万应的效果,甚至荒唐到可以未犯罪前,预付赎罪券,等于炼狱保险。为甚么能有这种效力呢?因为教廷有个“善功库”,历代圣徒的善功都存在里面,教皇可以随意拨付给合意的人,就是出得起价钱的人,所得的财富,没有谁能质问他的滥用;他有了彼得传下来的“钥匙权”(太一六:18),不必担心要向任何人交帐。一句话:有钱斯有理!在所有的教义中,再没有比这更荒唐的,而且违背圣经中所有的重要教训。由于宗教改革运动,和天主教内的改革,到了天特大会(1562年),决定停止那项败坏教会的行动;但是仅在几十年前,那提出抗议的人,是冒着被判为异端,和烧死在火刑柱的危险。
眇小的修道士
  马丁路德于1483年十一月十日,生在爱瑟滨 (Eisleben),德国北部的一个小镇。次年,他们移家曼斯菲 (Mansfield) 镇。父亲翰斯 (Hans),在铜矿工作,后来发达到自己租矿,并有冶炉;并被选任镇议员。他们虽然说不上富有,但家道小康,能够送儿子马丁去着名的厄福大学 (University of Erfurt),盼望他成为律师。1502年,马丁完成了学士;1505年,得了硕士;开始修读法律。在同年七月二日,他骑马从家中回校,途中遇到大雷雨,闪电霹雳交作,近在他的身边。马丁路德在恐惧中许愿说,愿意作修道士。结果,就违背父亲的意愿,在七月十七日,进了奥古斯丁修院。两年后,正式成为神甫。在那里,路德认识了司陶辟滋 (Johann von Staupitz, 1460-1524),他敬虔温和,是地区的总监,在灵程上关爱辅导路德,对其一生影响甚大。
   1509年,马丁路德在威登堡大学完成了圣经学士。但他为了罪咎和永远刑罚的问题,时常感到不安。他禁食,他祷告,以至昏倒,但仍然不能解决,觉得自己无法满足神。司陶辟滋告诉他,不要看自己,“仰望钉十字架的基督,你的罪得赦免,使你能对神坦然无惧。”
   1510年十月,为了修院行政上的问题,路德奉差陪同梅辰 (Johann von Mecheln) 长途步行去罗马。在那里,看到教廷人员的奢侈和败坏生活,使他震惊;他真诚苦行的心志,受到了摇动。他也听到振奋心灵的故事,只在十二年前,圣洁无畏的撒芬挪拉 (Girolamo Savonarola,1452-1498),因反对腐败的教廷,被当作“异端”判受火刑焚死。
   路德作为“朝圣者”,也去爬那着名的“圣梯”,据说,那些石阶,是耶稣受彼拉多审判时所踏的石块,引到储藏“圣徒遗物”室,共有二十八级,每祈祷着爬上一级,可减炼狱九年。路德心里疑问:“这岂会是真的?”后来,路德对他的幼子保罗说:那时,“义人必因信得生”的经文,在他的心里发出了亮光。他去的时候,怀着“朝圣”的心情;结果,发现的是一个“淫妇”。他后来说:“罗马的败坏,到不敬畏神,也不惧怕人的程度,没有罪和羞耻。所有的好人都可以见证;所有的坏人回来后必会更坏。”
   回到威登堡,奥古斯丁修院主持,路德的教师司陶辟滋,是路德的良友,和支持者。在他劝促下,路德继续攻读神学博士,并且于1512年完成 Th.D. 学位,成为威登堡大学的圣经教授; 后来,接替司陶辟滋为主任教授,一生在那里事奉,直到他离世前不久。
   1523至1515年,路德在大学教授诗篇。他用日常生活中的事物作比喻,以德语精辟透彻的解释经文,学生能够充分了解,深得学生的爱戴。路德开始讲道的时候,面对神的话,总是心生畏怯。谦卑,敬虔,是他特具的性格。他的讲道,有特殊的风格,很有吸引力。威登堡的议会,请求他在城中的教堂每天讲道。
   在1516年,伊拉斯谟编订的希腊文新约出版,有他自己优美的拉丁译文并列,并加注解。在“前言”中说:
我愿每个妇女能够读福音书和保罗书信。希望能够译成各种语文,不仅苏格兰人和爱尔兰人,连土耳其人和阿拉伯人也能诵读。…扶犁而耕的农夫可以低吟经文,织布的可以在机杼声中唱诵经文,行旅可以讲圣经故事减除旅途的劳顿。
  各大学纷纷采用,作为教科书,路德也一直使用,认为其学术上的成就,对学者很有助益。大约在这时候,他认识了把圣经译为德文的必要。
   1515和1516年,他在教授保罗致罗马人书信和加拉太书信的时候,研思“神的义”的语词。路德对这个“义”字,以为是对付罪人公义的审判,使他困恼。他仍然对善功的观念未存怀疑;心中对公义的神惧怕,有时甚至私下怀恨:“我对那位公义刑罚罪人的神,说不上爱。我对祂隐存忿怒;我恨祂,因为可怜的罪人,在律法和悲惨恐惧下生活,不但被原罪毁坏,还要受福音折磨。…”
   他祷告,默想,反复思考经文的涵义,最后得到了亮光:“神的义”不是神公义的审判,不是人的义行,而是神给人的恩赐。不是要求人去作,而是要人信而接受。“因为神的义正在这福音上显明出来:这义是本于信,以至于信。如经上所记:义人必因信得生。(罗一:17)
   路德本来能默诵全部新约圣经,和旧约的大部分;但到现在,这经文对他竟变成了全然新的。他说:“我觉得自己得到了重生,经过敞开的门,进入了乐园!”
   他以为这是圣经的中枢;这也成为宗教改革神学结构的根基。神的恩典,藉着耶稣基督赐给信的人:神的怜悯,使人的罪得以赦免,良心得以洁净;使人不再负罪疚的重担,而能由喜乐感恩,而产生顺服,从心里遵行神的旨意。
   在他把圣经翻译成德文的时候,罗马书第三章28节,路德译为:“人称义是〔惟独〕因着信,不在乎遵行律法。”有人批评他擅加了字,与原文不符;他坚持在德文文法上有必要。
   由此,产生力改革运动的明确口号,就是:惟独信心 (sola fides),惟独恩典 (sola gratia),惟独基督 (solus Christus),惟独圣经 (Sola Scriptura)。这人人可以了解的原则,促成宗教改革的迅速发展。其本源则在于圣经:罗马书主旨是因信成义;加拉太书是恩典胜于律法,基督徒的自由;希伯来书则论基督是唯一的永远大祭司和中保,信徒皆为祭司。这形成了十字架神学的架构,宗教改革的信仰基础。
这是我的立场
  迈恩的大主教,把路德的九十五条抗辩呈到罗马。教皇利欧十世 (Leo X) 的反应,认为是酒醉的修士,比清醒的时候看事情更清楚;只是谕令奥古斯丁修会的总主持,予以处分;那需要经过司陶辟滋。结果,路德写了一份长篇大论的答辩书。然后,1518年五月,德国奥古斯丁修会在海德堡 (Heidelberg) 开会辩论,路德请辞区会监督的职务,免得修会牵涉为难;由他一位亲密的朋友接替。
   1518年八月,威登堡大学开希腊文课程,首任教授是二十二岁的墨兰顿 (Philip Melanchthon, 1497-1560)。他的就任演说赢得了路德的尊敬,二人建立了深厚久远的友谊,终生不渝。
   在这期间,路德热心的朋友,为他说话,而与反对他的多明尼加修会展开论战。多明尼加修会不甘示弱,指控路德是异端,要求罗马惩戒。但教皇投鼠忌器,不愿得罪威登堡的选侯腓德烈,交由红衣主教柯赫坦 (Thomas de Vio Cajetan) 处理。
   柯赫坦是一个学者,但他支持教皇权威,认为在教会和圣经之上。路德在晤见时,对他甚为尊敬;但不久即意见相左。他命令路德收回其着作及主张;但路德要他必须指出,在那里有与圣经神的话不合的地方。二人很快就进入喊叫对持,不欢而散。第二次会晤,路德为自己的火气道歉,柯赫坦接受了;但仍再重演。第三次最后的会晤,仍然如此。路德的态度,更明显的表示,没有服从教皇权威的意愿,只有神的话可以折服他。柯赫坦则表示,只有听从教皇的意愿。因此,双方都不愿退让,会议没有结果。柯赫坦向选侯腓德烈控诉路德的桀骜不驯;威登堡的教员们,则要求选侯坚定支持路德,因为这关系大学的声誉和权威。德国许多学术界和教会的人,都渐渐站在路德一边。
   1520年十二月十日清早, 威登堡的教授和学生们,在城门外的广场上,把教廷的神学书籍点火焚烧;路德自己把教皇谕令投在烈焰中,并且宣告:“因为你污损神的真理,愿神把你毁灭在这火里!”
   到此地步,教皇不能再忍受。1521年一月,教廷正式颁谕开除路德教籍。
   四月间,帝国议会在沃木斯 (Diet of Worms) 集会。腓德烈取得青年皇帝查理五世 (Charles V) 的许诺,不在听证以前定路德的罪。路德拒绝朋友们善意的劝阻,不顾危险,决定自己去大会。路德说:“即使鬼魔像屋顶上的瓦那样多,充塞沃木斯,为了神的真理,我也必须去!”墨兰顿本来要跟他同去;但路德坚决拒绝;因为路德知道此行的危险,准备此去不再回来,如果自己殉道,墨兰顿可以继续领导为真理抗争。在朋友伴护之下,进入沃木斯。有一群德国的武士,和许多民众,都站在路侧,表示支持。路德成了举世瞩目的英雄。
   四月十七日,路德站在大会之前。整个的大厅挤满了人。路德所写的着作,放在中间的桌子上。皇帝和教皇代表,六位选侯,包括腓德烈都在那里。皇帝对待路德态度冷酷而不友善。教皇代表厄克 (Johann Maier Eck, 1486-1543) 问他,要不要收回所持的意见。在读出那些书籍和文章的题目后,路德缓慢的说,他承认那些是他的着作,但不愿立即以是否回答,要求回去再慎重思考。议会允准了。
   那夜,路德在神面前长久恳切的祷告。第二天上午,有朋友们探访,见他精神很好,谈笑自若。
   1521年四月十八日,下午六点,马丁路德庄肃而坚定的站在那里,与厄克对辩。
   皇帝的代表问他,是否认错收回这些所发表的意见。路德开始在长的陈述中,承认他在辩论为文的时候,或有言词激烈过当;但他不是要讨论自己,而是关于基督。他侃侃陈词,有次序而得体。讲完以后,有人要求用德语再说一遍。他看来有些疲倦,流着汗,但照作了。不过,皇帝查理懂得有限拉丁,也不懂德语。
   最后,厄克要求他简单明确的答覆,说到他的信仰立场。马丁路德用清晰响亮的声音,说出着名的回答,震动了欧洲,决定了历史:
“除非圣经或理由清楚的说服我(我不信任教皇,也不相信总议会,因为他们时常错误,也自相矛盾),我受所引用的圣经约束,我的良心受神的话捆绑。我不能,也不愿收回任何的意见,因为违背良心既不安全,也不正当。我不能那样作。这是我的立场,求神帮助我。”
  路德昂然从仇敌中间走过,进到外面他的朋友中间。他扬起双臂,作出胜利的表示。选侯腓德烈,对于他的路德博士卓越表现,引以为荣。
   以后的几天,那些政治人物,仍然希望路德妥协,几次找他谈商;但他已经公开表明立场,不能再转移。
   最后,皇帝称路德是“恶名彰着的异端分子”,“恶魔化身”;他和他的党徒都该除灭。沃木斯议会公开定路德为“罪犯”,他的着作是违法的,应予禁止并焚烧,并禁止任何人同情帮助他,收容或支持他。
隐藏的丰收
  四月二十六日,路德离开沃木斯。归途探访了亲友。到五月四日,就再没有路德的消息。有谣传是遭罗马谋害;又有人说是迈恩大主教亚伯特下手杀了他。
   路德失踪了。他被许多名蒙面武士“绑架”,拥簇着进入了绿色的密林中。那是他朋友们的安排,经过腓德烈同意。
   在幄特堡,却出现了一名武士乔治 (Knight George)。他脱下修道士的长袍,穿着平常衣服,蓄起了胡须。在寂静的环境中,路德有时情绪消沉,但他忙于着述:马利亚尊主颂注释,新约书信和福音书注释等。但最重要的是路德把圣经从原文译成德文(新约部分于1522年出版;旧约部分于1534年出版)。德文圣经的出版,使所有德国人可以读到他们自己的语言,了解神的话;不仅有助于宗教改革的进行,也影响了德文的发展规范,达到更高的层面,并且成为译经的典型。
   没有路德的威登堡,陷于混乱当中。失去了信仰中心,几乎是各人任意而行。“先知”们忽然出现,自称得了启示,见了异象,作了异梦;而这些人各说各的话,他们的“启示”并不相符。有的则反对十一奉献,反对放债取利。最危险的煽动者是牟则尔 (Thomas Muntzer, c.1490-1525),一个神秘主义者,激进分子;他本来是路德的跟从者;竟反对路德,写文章诋毁路德是“酒徒和说谎者”,只有他自己才有真理;后来参与农民暴动,事败被捕处决。
   路德写信给选侯腓德烈说,现在不是你保护我,是我保护你的时候了。于1522年三月,他“出山”回到威登堡,住在那里直到离世。
   有了路德的坚定领导,在登台传讲,又为文宣扬,八天以后,秩序就恢复了。由于路德反对暴力,他支持镇压1524年农民暴动,也维系了社会秩序。
   路德居住在威登堡,讲道教导;不过,他是官方“非法罪犯”的身分,他可以着述,写作,但不便在外公开活动。他没有跟腓德烈私下见面。
   当时最着名学者经学权威伊拉斯谟 (Desiderius Erasmus, c.1466-1536) 同情路德的立场,但认为他不必要过于激烈;也不赞成“教皇无情的谕旨”。在1520年十二月二十日,沃木斯议会之前,选侯腓德烈在科隆与伊拉谟斯见面,问起他路德有甚错误。那位智者回答说:
“马丁路德犯了两项错误:他碰撞了教皇的冠冕,和教士的肚腹。”
  选侯听了微笑,至死记得;这也成了千古名言。腓德烈请教该怎么办。伊拉谟斯说,教皇应该召集议会,考虑路德的意见。选侯决定支持路德。
   五天之后,路德焚烧了教谕;沃木斯议会后,宗教改革的形势已成。伊拉斯谟写信给朋友说:“现在我们所能作的,是向最高良善和权能的基督祷告,祂能够使万事成为有益的;因为只有祂能作。”
   不过,伊拉斯谟虽然主张教会内部改革,却不赞成公然对垒;而且他人文主义的气息太重,不像路德是从罪和圣经真理的观点出发,以基督为中心。路德虽然尊敬他,但二人意见有时相左,不能站在同样的立场。伊拉斯谟宁愿退居瑞士巴瑟,安静写作。
   路德的良师益友司陶辟滋,在路德去沃木斯之前,就已退休了。他像伊拉谟斯一样,同情路德的立场,知道是对的,但不愿参与争执。路德写信给他,表明要求他支持。司陶辟滋以约拿单的身分,在1524年四月,回信说:“我对你的爱,过于妇女的爱情,永不背离。…我不明白你所有的观点,我就持静默。…但是,马丁,我们对你负欠甚多:你领我们从猪的糠秕,到生命的牧场和救恩之道。”那年十二月,司陶辟滋就逝世了。
 
路德的影响
  路德有坚定的信念,雄辩的口才,系统的教导;但更有效的是他的健笔:神的恩赐藉他流露出来。他写得快而犀利,越是在受激动攻击的时候,更显出其锐不可当。在那时,德国的印刷厂,有三分之二因路德的写作而生意昌旺。在宗教改革运动期间,他没有远出过;但路德的着作,风行全欧洲,从君王贵族,学术界和宗教界,以至贩夫走卒,都受他的影响。
   作为卓越的领袖,有许多远近的景慕者和跟从者,但他的至友和继承者,是墨兰顿。路德自承生来擅场与鬼魔争战,但墨兰顿是和风细雨,能造就人。他说:“我喜欢腓力墨兰顿的书,过于我自己的作品。”路德时常向别人称赞他的学术成就和品德。这是多么难得的领袖风范!在翻译圣经时,他认为工作重要,邀约墨兰顿参与,但绝大部分是路德本人的贡献。路德不能公开外出参加的重要会议,都由墨兰顿代为出席,而能更和婉的表示路德的主张。在折冲樽俎,制订规章上,他的表现都甚出色。他更被称为德国的教师,当然也有路德的影响。至于墨兰顿,早就与路德在威登堡大学共事,彼此相知甚深,志同道合。在1520年初,墨兰顿宣称,他“宁死也不与路德分离”。同年十一月,他又说:“路德的利益重过我自己的生命。”
   在威登堡大学,有路德的一班同工,他们持守相同的改革信仰,分头往不同的城镇,把信息传播开。
   布瑟 (Martin Bucer, 1491-1551) 原属多明尼加修会,后来接受了路德的信仰,是司陶斯堡 (Strasbourg)改革运动领袖。加尔文 (John Calvin, 1509-1564) 于1538-1541年,在他门下受教三年之久,型铸了他的思想。布瑟则于1548年,到了英国,他一生的末后三年,在剑桥大学 (Cambridge University) 任教授;剑桥产生了很多英国清教徒。
   路德深知音乐的重要。他认为应该用音乐来敬拜神,并教导信徒。因此他鼓励同工写作诗歌;他自己创作了几十首,其中“上主是我坚固保障”,采取诗篇第四十六篇为主旨,是在情绪低落中写的。 1527年,他自己有相当长的时期患病,威登堡地区有瘟疫流行,周围是死亡的阴影威胁着,有些朋友死了;他的家成为临时医院,需要照顾病患。他的笔下却涌出了信心之歌,家传户诵,很快全欧洲都唱起来,激励宗教改革的信念。
   1525年,路德同凯慈琳 (Katherina von Bora, 1499-1552) 结了婚。凯慈琳原是修女。这表明他们坚决摈弃罗马天主教守独身的传统,也是对教皇的讽刺。婚后生活快乐美满,育子女六人,前一子二女相继夭亡;只有二子马丁和保罗,幼女玛歌丽特活到成人。他们家中晚餐后,常一起唱歌敬拜,有时客人也参加,或奏乐,或唱歌,其乐融融。
   宗教改革运动,经过了一代,政治形势和社会,都有了改变;不过,有些改变不是路德所愿见的。在安定繁荣下长大的新生者,对宗教兴趣淡泊,耽于安乐。路德以为他们蔑视神的话;他眼中的威登堡,成为“所多玛”。当他由儿子翰斯伴同旅行南部时,他写信给凯慈琳,预备移居默斯堡 (Merseburg)。他的妻子把这意向告诉了墨兰顿。威登堡议会连忙请他的老朋友们同选侯的医生,去默斯堡恭请宗教改革的元老回来。
   路德晚年的健康不佳。但他仍然勉力写作讲经。1546年一月,在他童年的故乡曼斯腓,有两位贵族不和,路德由两个儿子翰斯和保罗伴侍,扶病冒着雪骑马去调停。在路德感召之下,分争终于解决了。但伟大的宗教改革家却病深不起。
   1546年二月十八日,他临终的时候,低声反覆诵着经文:“神爱世人,甚至将祂的独生子赐给他们;叫一切信祂的,不至灭亡,反得永生。”随侍病儿子们,听到他说:“父啊,我将我的灵魂交在你手里!”
   他的知己朋友约拿斯 (Justus Jonas) 在旁问说:“父啊,你坚持你所信的基督和你传扬的教训吗?”路德以他强大的意志克胜痛苦,肯定的回答说:“是的!”
   病榻上最后微弱的声音说:“人若遵守…我的道,就永远不尝…死味。”战胜死亡的荣耀信息!
   马丁路德在他的故乡爱瑟滨逝世。二月二十二日,遗体移返威登堡,安葬在大教堂的墓园。墨兰顿在葬礼上讲道。
   宗教改革的伟大事业,改变了历史,在神的手引导下,继续进行。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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